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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陽使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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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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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主題: 白陽使節團   白陽使節團 Empty周六 9月 22, 2012 2:01 am

經歷了兩個月的海上漂泊,我們成功渡過了廣大的海洋,踏上了陌生的土地。

即便我們失去了幾位珍貴的水夫...以及我那未經世事的妹妹。

我們在黎明破曉之刻駛入了北方大陸的第一個港口,這個港口似乎叫做鞋艦港?蟹剪港?...反正大概就是這個名字。(雖然我不曉得為什麼他們要取這麼奇怪的名字。)

很顯然的,我們在這個地方似乎相當的醒目,剛登上港口,港邊的水夫與一些看起來似乎是水夫的酒鬼們就開始圍上來,以彷彿看到什麼奇珍異獸似的眼光看著我們。雖然在從祖國出發之前就已經有所覺悟,但是我們與當地文化的隔閡與落差之大遠超乎我的想像。從這些人身上我感覺不到有絲毫的文化氣息,言行談吐中這些人似乎也不知道禮節為何物...不過卻又覺得他們的言行舉止似乎並不帶有惡意(大多數情況是這樣子吧)。我並不討厭這個國家的人,可是我開始懷疑我們是否能夠跟這個國家的人友善相處?

就在我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後,代表使節團的"武安國善坊"大人似乎正在跟什麼人交談的樣子。這個人是這座町的村長嗎?還是這座城的城主呢?或者說他只是港口水夫的頭目...總之還是得先叫丸目眾的忍者們好好調查一下這座町的情報。我們對於這個陌生的地區一無所知,這種情況別說通使了,能不能安然的處身於這個大陸上還是個問題。

「柴原大人!武安國大人示意要面會當地的城主!」

馬廻,亦是我的直屬部將與心腹摯友。她的名字叫七條安璃,熊半妖,有著令人望塵莫及的怪力,是與我同期加入御子守的同窗死黨。仔細想想...我在腕力競賽中從來沒贏過他半次,真是不得了的怪力。

「明白了,我這就去。妳與其它姊妹跟水夫們顧好船,別讓奇怪的傢伙靠近。」

安璃右拳緊握朝天一揮,發出"噢!"得一聲說:「交給我吧!任何膽敢侵犯白陽在這塊大陸的第一片土地的傢伙都會被我"熊姬"(她似乎對於這個明顯是貶意的暱稱感到自豪)踹到三途川去的!」

「...那是馬在作的事吧。」

安璃滿不在乎的大笑道:「哈哈哈!是嗎?是嗎?」

豪邁的笑聲宛如熊吼,熊姬之名果真當之無愧...她如果有點自知之名的話或許還有機會嫁人吧。



隨後我與四名高階的神侍巫女騎上了馬,在領路人的隨同下護送武安國大人與使節團一眾動身前往城主的住所。

當我們抵達城主的居所時,隨行的馬侍在領路人的引導下前去安置馬匹,我們則是在衛兵的引導下前去晉見這座城的城主。

在這之前令我感到不解的是這座城在對應戰鬥的功能性...。這座城很顯然的並沒有在防禦工事上下很大的功夫。別說護城河了,連城牆都沒有的建築能夠稱的上是城嗎?若不是這座城的城主與其下的武士相當的優秀,就是這附近的盜匪之流太沒用了。當然...或許這座"城"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知識在其中?這或許就是我們想要找尋的知識之一。

就在我打量著這座城的構造,並且思考這座城的功能性時,我們已經到了城主接見室的門口。

我必須拋開一切成見,這是展開本國與北國交誼的重要時刻,我們應當表現出最好的一面來展現出我們的誠意!

當大門敞開之時,一位穿著盔甲,有著長而尖細耳朵的女性站在我們的面前,她的身上散發出一股與我們神侍巫女相似的不凡氣息,從她臉上的神情亦可以看出她是個飽經風霜、經驗老道的武士。

她左手拉開了背後的披風,右手掌五指併攏,前臂彎曲至腹部,向著武安國大人躬身說道:

「我是血劍港執政官"艾莉.游芳達",歡迎來到血劍港。」



柴原凜 白陽使節團護衛隊總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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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主題: 回復: 白陽使節團   白陽使節團 Empty周六 9月 22, 2012 6:32 pm

主要登場人物介紹:(有些是往後才會登場的)

柴原凜

派遣至北國之白陽使節團的護衛隊首領,柴原玉的大姐,未來的柴原家領導人。"白陽使節團"系列的主角,擅長使用的武術為一刀流,亦擅長馬上作戰。以傑出的的統率力與領導魅力深受御子守的神侍巫女信賴。外觀上為黑色柴犬種的犬半妖,有著一頭及腰的長髮,身著具足,配帶一把作工精緻的太刀及一把脇差。

七條安璃

白陽使節團的護衛隊馬廻,同時也是柴原凜的左右手、心腹以及同窗好友。被暱稱為"熊姬"的她性格豪放不羈且有著超乎尋常的怪力,據說可以獨自扛起一匹成年公馬。力大如熊的她使用的武器亦是符合其怪力的大劍,長度達九尺六寸,重量逾九十公斤,然而揮舞在她的手中卻顯得得心應手。外觀上為棕熊種的熊半妖,有著一頭深褐色的馬尾束及黝黑的肌膚,身著具足,配帶一把大劍及一對精緻護手。

宮本典子

白陽使節團的護衛隊馬廻,與七條安璃同為凜的左右手,雖然只有一期的落差,作為後輩的她相當尊敬柴原凜,然而性格嚴肅而認真的她卻始終無法與七條安璃這個個性完全相反的前輩和陸相處,因此不時可以看見她與七條安璃鬥嘴的場面,這在神侍巫女的團體中早已是見怪不怪的場面。因其一板一眼又冷徹強硬的處世作風,後輩私底下稱她為"雪女"。作為參謀的她擅長兵學佈陣之術,同時也擅長弓術,遽聞可在百步之外將箭矢射入目標眼中。外觀上為烏鴉種的烏鴉半妖,有著一對黑色的羽翼,及腰的長束髮,身著具足,手持藤弓。

武安國善坊

白陽使節團的代表,其家族與白子有著淵源深遠的血親關係,作為傳令代代侍奉白子殿下,舉凡朝政、外交、傳旨之文務皆與其家族密不可分。武安國善坊被譽為白陽國內一等一的美男子,善長書法、和歌與繪畫的他在國內亦有著良好的名聲與人望(由其是在女性崇拜者的眼中),作為此次派遣至北國的親善使節團之代表當之無愧。外觀上有著銀白色的短髮,銀灰色的瞳孔,以及雪一般白皙的肌膚。身著水干,手持一柄繪扇。

琥珀

丸目眾的頭領,肩負情報蒐集與保護要人的職責帶領其下的忍者眾與使節團一同前往北國。身為頭領的琥珀擅長多種幻術與忍法,尤以製造幻覺與精神攻擊之忍法最為擅長,下手後猶如鬼靈一般消失無蹤的她又被稱為鬼琥珀而聞名於其領內。外觀上為黑貓種的貓半妖,短刀削髮,使用的武器與穿著的服裝變化萬千難以捉摸。



隨著故事的進展人物可能還會持續追加...
不過因為設定上人物的強度都是菁英甚至英雄級以上起跳的(代表整個國家的使節團與護衛...總不能弄得跟玩家這群汲汲營營的冒險者沒兩樣吧 XD),所以理論上不可能出現在遊戲中。
寫這篇連續故事的主要原因在於要由柴原凜的角度來帶出玉仔的主線,以及在玉仔所不知道的遠處,她的姐妹們所發生與經歷的事情。
等到故事跟玉仔開始接軌的時候,就是玉仔的主線要開始與完結的時候了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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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主題: 回復: 白陽使節團   白陽使節團 Empty周五 10月 05, 2012 3:34 am

壟罩著天空的烏雲、高聳的百年巨木、侵灑在我身上的滂沱大雨,狼狽不堪的我氣喘如牛的在古老的森林中奔跑、奔跑、奔跑...只為了甩開緊追在後的那個該死的怪物。

「嘎啊啊啊─」的淒厲慘叫聲在身後迴盪,彷彿正在對我求救,要我不要拋棄他,可是我做不到,我無法想像自己如何能夠面對這樣的怪物。

「喀磯喀磯...」的噁心聲音蓋過了原先淒厲的慘叫聲,又或者說因為我那倒楣的夥伴已經斷氣了,所以只剩下那該死的咀嚼聲...該死的怪物。

我不曉得自己跑了多久;精神逐漸變的混濁不清,那該死的雨聲依舊不絕於耳,週圍的巨木上的紋路上彷彿長出了ㄧ張又ㄧ張的人臉,每張臉都長的像是我那些不幸成為怪物口中佳餚的夥伴,他們正在嘲笑我、數落我、咒罵我...或是哀傷的看著我,看著我這個棄同伴於不顧的膽小鬼...。

我再也跑不動了...我得找個地方休息,跑了這麼遠,即便是那些怪物應該也會失去耐心,更何況他們的肚子或許也被填飽了...。

我倒坐在一棵底下有著不大不小樹洞的巨木下,裡面有些枯朽的干草堆,或許是之前的旅行者或是什麼動物留下來的吧,總之不管如何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都是一個絕佳的休息處...制少不用再去淋那該死的雨。

‧‧‧

在這野外中的舒適環境下讓我稍微放下了戒心,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當我醒來後雨已經停了,取而帶之的是瀰漫著整座森林的霧氣。

即便這裡提供了我短暫又舒適的環境,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此地不宜久留,我必須趕快離開這座森林,前往鄰近的城市,然後找間酒館喝個爛醉,最好的話再找個價格不上不下的妓女來替我暖暖床,把這些倒楣的事情通通丟到九霄雲外去。

我不斷的想著ㄧ些這些有的沒的,繼續朝著可以通往主要道路的方向前去。雖然瀰漫在森林中的霧氣與彷彿無盡延伸的森林都讓我感到幾乎快要昏眩過去,可是不知道是被樹枝還是什麼東西割到的小腿上所留下來傷口將痛覺傳遞到全身,也因為這個痛覺讓我能夠保持清醒。

「我一定可以活著離開這座鬼森林。」我對著自己這麼說。

可是...現實往往不盡人意。

「喀嚓喀嚓...」的聲響從我的身後傳來,那是猶如噩夢般卻又格外現實...將我內心中所有恐懼都拉上心頭的惡魔才有的腳步聲。

渾身上下都在顫抖,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甚至就連拔腿狂奔的力氣都沒了,就只能癡癡的聽著那令人感到絕望的聲響逐漸靠近。

那該死的怪物從濃厚的霧氣中走出,透露出它那噁心的姿態,發出「咕嚕嚕嚕」的噁心聲響朝我緩慢走來。

我的右手伸向腰間的長劍,緩緩的將它拔出,然而我那不爭氣的右手竟因劇烈的顫抖而把劍給弄掉了。我越來越急,匆匆忙忙的再拔出了備用的短刀。我的手依舊劇烈的顫抖著,如果不用兩隻手緊抓根本握不住手中這把短刀。

我會落得這種下場...或許都是我自作自受吧。出身農家子弟的我卻夢想要成為一個冒險者,想要賺盡大把黃金、想要喝遍天下美酒、想要擁抱各地美女,甚至為了成為冒險者還跟家裡的老頭大吵了一架,還偷走了他私藏在櫃子內的一大包錢幣...不,仔細想想他是故意放在那邊的吧?為了讓我能夠添購冒險者的基本裝備跟路上的盤纏...。徹底傷透了家人的心,將他們棄之於不顧,結果到頭來卻什麼都沒得到,還得死在這個鬼地方,死在這該死的怪物口中,在那該死的肚子內被消化,再被變成一坨又ㄧ坨的大便排出。

如果...如果我當初能夠多想ㄧ想,安分的繼承老爸的工作,種種田、養養牲畜,順便取個長的不怎麼樣的村姑,像是貝琳這種的,然後跟她生下半打的臭小鬼,然後過著平凡無其的ㄧ生,最後在子孫的圍繞下平平靜靜的死去...是我自己捨棄了這一切,是我自己把自己弄到這部田地的。

可是我...我不是膽小鬼。

「該死的臭怪物...」我顫抖的雙手持著短刀指向那該死的怪物「你要吃我嗎?...那就吃吧。」

我可是個戰士!我是戰士!戰士艾文‧蘭道爾啊!

「吃了我可是會消化不良的啊!」

我大吼大叫的朝著那該死的怪物衝了過去,激起的腎上腺素彷彿壓制住了內心的恐懼,緊握短刀的雙手不再顫抖。我ㄧ刀又ㄧ刀的在那怪物的身前猛揮,那怪物似乎是被我的氣勢給壓制住了,不斷的往後退。

有勝算!

抱持著這個短暫天真想法的我很快就後悔了...

那頭怪物ㄧ股勁的直接朝我腹部撞來,反應不及的我立刻被那怪物給撞飛出去,胃裡面的東西彷彿要被擠出來了,而且骨頭似乎也斷了幾根。

看見我倒在地上難以動彈,那頭怪物便貪婪的朝我飛撲而來。這時我眼角餘光瞧見了掉落在地上的長劍,什麼也沒想的就舉起來捅向那該死的怪物。

一陣噁心的觸感...我手中的那把長劍從下巴處捅穿了那怪物的腦袋,那怪物發出詭異的悲鳴聲掙扎著。我見狀機不可失,立即拿起了短刀在這該死的怪物身上砍了又砍、刺了又刺,把這該死的怪物砍的體無完膚,當我冷靜下來時才發現這隻怪物已經一棟也不動的癱軟在我身上,全身上下散發著噁心的氣味,並且以異常的速度腐敗著。

「贏了」的想法慢慢的從心中湧起。我終於意識到自己成功宰掉了這頭該死的怪物,我證明了我不是一個膽小鬼,我成功的替死去的同伴們復仇了...

同伴...復仇?

ㄧ股不安的感覺隨即油然而生...如果只是這樣ㄧ頭怪物能夠將我們整個小隊殲滅嗎?當時的狀況一片混亂,我只知道小隊的夥伴們一個又一個的被這該死的怪物給幹掉了,可是如果只有這麼ㄧ隻怪物,我們又怎麼會...

很快的,我明白了真相。

正前方傳來了複數的、熟悉的腳部聲與低吼聲,從濃霧的對面傳來了不知道有幾隻怪物朝這個方向走來的力氣,即便他們走出了濃霧之後我也沒有心思去算有多少隻,我只知道他們正在朝我走來,而且還有ㄧ隻比它們多出三到四倍大的相同怪物也在其中。

「露茉丁啊...愛拉諾啊...史塔斯啊...海朗斯特啊...」我語無論次的開始呼喊著神祇的名諱。

「誰都好...看在我已經努力過的分上,至少給我個乾脆,讓我毫無痛苦的死去吧...」筋疲力盡的我絕望的仰天看著那幾乎被高聳巨木遮蔽的天空,即便如此,我依舊得不到救贖。

ㄧ頭怪物張開血盆大口朝我撲了過來。

「老爸...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不孝。」

‧‧‧

沒有任何痛覺。難道是眾神們終於聽到了我的請求,給予了我憐憫嗎?

「既然知道要跟自己的老爸道歉,那就活著回去盡孝吧!」身後傳來的是帶有奇怪口音的女性聲音。

朝我撲來的那頭怪物已經被如同柱子般寬大的巨劍砍成兩半,在我身後走出來的是ㄧ名身上穿著風格獨特盔甲的高大女戰士,她的頭上還有著像是獸耳的東西...。

當那群怪物正準備要撲上來的時候動作卻變的相當怪異,彷彿是什麼東西釘住了它們的腳,讓他們不得動彈,而它們身上映照出來的影子上彷彿有什麼金屬般的東西訂在上方。

接著一陣橘紅色的粉塵灑在那群怪物的身上,這些粉塵似乎讓這些怪物感到很不舒服,讓它們更劇烈的掙扎。

「放箭─」

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女性號令聲,點燃的滿天箭矢從我的頭上飛過,灑在那群怪物的身上。箭矢插在那些怪物身上的同時,周遭的橘紅色粉塵也被點燃,怪物們的所在之處頓時陷入一片火海,怪異的嚎叫聲不絕於耳。

有幾隻終於掙脫控制的怪物身上著了火,朝著我的方向衝了過來。

「長槍隊─列陣!」

在我身旁的那位女戰士對不知道在哪裡的誰下了一道命令,接著ㄧ群同樣有著野獸耳朵跟尾巴的女性便從我身旁出現。措手不及的怪物們自己撞上了槍頭,而後其他的怪物也接二連三的撞了上去。

「長槍隊─前進!」

那位女戰士再次下了一道指令,手持長槍的女戰士們開始用手中的長槍將怪物們逼退,逼往火中。

以情勢看來,這群怪物被殲滅大概只是時間的問題了,只是這堪稱軍隊規模的女性戰士究竟是...

正當我思索這件事情的時候,火海中的一道巨大的身影將手上的爪子伸向了被逼退中的怪物,那頭怪物竟然把自己的同類給抓起來吃掉了!而且接二連三的,他貪婪的將身旁的同類抓起來往自己的嘴裡送,而且身上開始產生詭異的變化,體型也變的越來越大...

「...長槍隊─後退!採包圍隊形!」

身旁的女戰士急促的對前方的長槍隊下了指令,持用長槍的女戰士們井然有序的散了開來,逐漸包圍了這頭越變越大的怪物。

巨大的怪物發出了憤怒的咆吼聲揮舞著手中的爪子意圖突破包圍,這時在我身旁的女戰士手持巨劍朝著那頭怪物飛奔而去。女戰士以驚人的怪力揮舞著手中的那把大劍,與巨大的怪物相互抗衡,偶爾在他身上開了幾道口子。

這時數枚金屬製彷彿是飛標的東西從樹叢中飛出,插在這頭巨大怪物的影子上,這頭怪物的動作再次變的遲鈍,彷彿腳被釘在地上似的。隨即一道黑影從我身後飛出...搞什麼還會飛?一位背後長著一對彷彿是鳥翅的黑色羽翼的女武士飛到了出來,將箭矢射向巨大怪物,兩枝箭矢精準的插在那頭怪物的眼睛上,劇烈的痛覺與失去視覺的恐慌讓這頭怪物瘋狂的對周遭胡亂揮武。手持巨劍的女戰士見機不可失,迅速的ㄧ劍斬斷怪物的右爪,而後立刻回身斬斷朝她襲來的左爪。

「長槍隊─突擊!」

號令ㄧ下,周圍成包圍陣型的持槍女戰士群起而上,數十把長槍戳進了怪物的腹部,然而這頭怪物依舊劇烈甩動自己的身體作最後的掙扎,幾名女戰士被甩飛了出去。

「你這頭醜的讓人想吐的怪物命倒是挺韌的,既然如此你的首級就由我收下了!」手持巨劍的女戰士戰意高昂的將手中的巨劍朝著怪物的頸部揮去。

然而這一劍並沒有成功砍下怪物的腦袋,這頭怪物在千鈞一刻咬住了巨劍,噁心的唾液跟血液順著劍身滑落。

「臭怪物...放開你的髒嘴,乖乖交出你的首級!」

戰況頓時變成了ㄧ頭巨大怪物跟有著同等怪力的女戰士之間的角力戰,周圍的女戰士持續用長槍戳刺這頭怪物,可是這頭怪物仍舊頑強的咬著巨劍,持續抵抗著。

此時在怪物的身後彷彿有什麼東西以相當快的速度衝進了火海,接著又從火海出跳出...ㄧ匹馬?不對,有個人躍在怪物的頭頂上。

這一瞬間的事情快的讓我反應不過來,ㄧ位手持長彎刀的女戰士躍至怪物的頭頂,而後俐落優雅的降落在地面上,在那之後怪物的腦袋跟著落地,這頭怪物也立刻失去了生命跡象攤倒在地,發出了令人不快的聲音。

熾烈的火光映照在這群女戰士身上,她們的身影威風凜然卻又優雅美麗,彷彿傳說中的女武神ㄧ般...

那位擊殺巨大怪物的女戰士緩緩朝我這邊走了過來,嘴巴ㄧ張ㄧ合地似乎在說什麼,可是我已經聽不太清楚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我在作夢嗎...?一切都是夢吧?這...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是夢...就讓我這樣睡去吧,別讓我醒來...。

‧‧‧

「柴原大人...這傢伙昏死過去了啊!」

安璃拍了拍那個冒險者...似乎是戰士的男性臉頰,不過絲毫沒有任何反映。

「讓他睡吧,看來他似乎是唯一的生還者了,在返回血劍港之前讓他好好的休息。」

安璃「喔!」的ㄧ聲將這名男性冒險者扛在肩上,朝著馬匹走去。

「柴原大人...方圓百里內已無深淵獸的蹤跡,這裡的就是最後的了。」

ㄧ般樹叢中的忍者報告著討伐深淵獸的狀況。

「我了解了,妳安排幾個人在這理監控,如有狀況立刻向我回報。」

「御意。」("收到"的敬語)

樹叢中的忍者旋即消失,彷彿從未存在過。

「典子,報告損傷狀況。」

「是的。十ㄧ人受傷、七人輕度擦傷、兩人局部撕裂傷、兩人骨折、無人死亡,以上。」

「我了解了。」

走向了我的愛馬"白雀",跨上了馬背,轉向身後眼神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彷彿等待著什麼的姊妹們。

「拔刀!」

當我拔出了腰上的太刀,姊妹們也紛紛的拔出了武器。

「嘿!嘿!」

眾巫女們齊聲:

「噢!」

(註:這是ㄧ種日文發音的歡呼口號)

「返城!」

侍神巫女們消滅了森林中的邪惡生物,浩浩蕩蕩的踏上返回血劍港的路突。

‧‧‧

完成了城主的委託,我們殲滅了出沒在偏遠森林地的邪惡生物,確保了當地居民與旅人的安全。我深信這一切都具有意義,不論是我們的任務,還是我們面臨的挑戰與考驗。

「小玉啊...妳在那個世界看好了,姐姐將不會讓你的犧牲變的毫無意義,我一定會讓這次的親善外交的任務完美達成的!」

仰望著那如艷紅如血般的夕陽西墜,我對著自己發誓,絕對要讓這次的任務圓滿達成...用以憑弔小玉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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